“我很认真!”褚臣急了,“你知道的,我下了决心就一定做得到,你要不要我去爬珠峰证明?我对你的心是真的!”
“爬珠峰?”俞斐转回身刮了下褚臣高挺的鼻子,“你去西藏第一天就要去医院吸氧,你还记得吗?”
“运动员需氧量大嘛,”褚臣满面堆笑,“先要停球,然后参加登山俱乐部,从海拔四千米逐渐上升,目标,两年之内在世界最高点宣告:我!爱!俞!斐!”
这男人……
……谁他妈顶得住。
不是空话,俞斐知道他是坐言起行的人,倍觉甜蜜之余难免严正警告:“不准去,死在山上我连尸都没得收。”
“尸不重要,我心永恒。”
“行了,”俞斐止住他的花言巧语,“你和我说开了,那我也把秘密告诉你,你球赛赢了喝醉那晚,其实我说的是——算了,又不想说了。”
褚臣的胃口被吊得老高,乍闻此言嗷呜一声发起疯病,把俞斐按到床上严刑逼供:“快说!”
挠得俞斐无处逃,笑着直骂神经病,翻滚着嬉闹着躲避着,两人的双眼在欢声笑语里忽然对上。
复又安静。
褚臣曲手撑着上身,肘弯的弧度越减越小,整副身影笼罩下来,闭上眼,双唇与俞斐的越来越近。
吻他、吻他吻他吻他,毫无章法全凭本能在他唇齿里游走,如若人类在海里的原初模样。
他未惊扰,他已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