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跟爷敢听房?!”季尧的小金对着门口晃了晃。而余浩则在外面也极其配合的懒洋洋喊道:“谁不敢啊你不敢,你不敢啊我就敢。”
骆佳容摊手表示很无辜:“我们回家再玩?!”不过她多少还是有点不满:“昨天玩的就是这,能不能有点花样?!”
“靠!”昨天骆佳容趁他不备从床底下操了把小冲锋出来,今天他特地把小金给别上了,想换花样?门都没有。
当然,鉴于门外蹲了个听房的,以上的心理活动季尧只在心里吼了吼。而这个时候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女人昨天才拿了把小冲锋跟他玩,今天就去私会野男人!
“你跟爷见那个什么斌了?!”
“路上碰到了。”
“你跟爷都要结婚了,少见些不三不四的人!”
“你吃醋?”
“爷会吃醋?有那闲工夫爷还不如抱个姑娘伢打一炮!”
“那你到我这来干嘛来了?”
“爷是怕你被人骗,上次笨得被人骗得只剩十美金,这一次别把爷的项目也搭进去了!”
闻燕一直很鄙视季尧的逻辑,因为在这位少爷的逻辑里只有三个基本元素,一个是钱,一个是权,一个就是暴力,其他的都是狗屁。他曾经拉着夏凡说:“夏少,爷如果有一天什么都没有了,你们一个二个看见爷还不是要装作役看见?!”
夏凡说:“你跟爷自己是禽兽,别把爷也拉上。”
林建新说:“大季,如果爷有一天什么都没有了,你看见爷就要装作没看见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