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要关他几天好好想想!敢侵犯你,还害我以为你变心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坏的人!”
“好了……你快点拍完,我把他扔到外面去。”
长时间的捆绑使我手脚僵硬,但他还是没有解开我手腕上的束缚,只为我套上了一件睡衣就把我赶出房间继续绑在沙发腿上。我当然懒得挣扎,宿醉又麻木的身体根本没有逃跑的本钱,当他为我盖上毛毯时我压低了声音问他:“为什么……老不看我?真的这么恨我?”
他粗鲁的完成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艰难的样子仿佛是在面对一场战争,他眼里有的全是迷惑与自嘲,他回答我的只有一句话:“你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为什么……要恨你?”
可到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他紧握的双拳还在发抖,他的背影看起来就像一支拉得太满而即将断裂的弓。
第五章 过去
太多的酒精与太长的饥饿,而且在地板上睡了半夜,我好像是真真正正的病了,当然我这是活该——谁叫我硬缠着人家吃什么“最后的”一顿饭?看看,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这种结果还是好的,换了稍微狠点的不把我打个半死才怪。
那两个家伙睡得很晚,但没怎么闹腾出声,估计房外面绑着个“匪徒”,任何人也都会失去情话绵绵的兴致,更何况这个匪徒还曾经财色兼收。他们应该讨论怎么杀了我而不被他人发现,或者把我手脚打断再扔得远远的任我自生自灭,却不是这样安静到有些诡异。
不但如此,第二天一大早,那个应该恨死我却没过多反应的男人就起了床,只在卫生间逗留了几分钟便准备出门,平时他都没这么早,我怀疑他是不是刻意避开我。
我在他经过时叫住了他,沙哑干涩的声音自己都听得皱眉,但还是尽量直接了当的陈述事实:“……喂……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