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们俩都什么关系了,还用这样?”容若扬了扬手中的信封。
“什么关系啊?”威猛拍了一下容若的头,吃力中,“没事长那么快干什么?这是我们班女生给你的啦。你小子艳福不浅嘛。”
容若瞪着那封疑似情书的玩意儿,小声说:“你确定不是炭疽之类的?”
“炭疽你老母啦!”威猛跳起来,“炭疽的话我不也死了吗?”
“没那么快啦,一个礼拜才死的。”
活动室的门被推开了。容若迅速地藏起那封信。
由于是脱了衣服却还没穿上的状态,谢敏极度好奇地看了个遍。
容若以惊人的速度穿上球服。却迟迟不脱裤子。弄得威猛好生焦躁。“干嘛啦,快点换裤子啊,早点上去抢球。”
“等一下会死啊?”
“我先上去了。”威猛估摸着晴妹妹已经在上面了,一刻也不想耽搁地跑了出去。
容若只好坐下来,等着某人先换衣服。
谢敏的衣服脱到肩上时,忽然说:“听说你上次帮了我个忙。”
“不好意思,我没有印象。”容若背对着他,说。
“阿金那小子哭着来向我请罪。说你把他们教训了一顿,要他们多体谅我的难处。”
容若掉了一地的鸡皮:“你是不是误信了什么谣言?”
谢敏走到容若面前,俯视着他,笑着说:“走之前还哭哭啼啼地说:老大你终于找到知己了我们太高兴了。”
容若说:“……”
“是吧,知己?”谢敏的脸绽若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