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晖小声说:“那不就像他养的宠物一样了?啧啧啧啧。”
谢敏咳了一声,说:“这么近,我听得见。”
容若失色:“老大见谅,我只是在叙述我的惨痛青春罢了,那和老大一点关系也没有。”然后转头对徐晖说:“看见了吧,就是这样的,他说一我不敢说二。多惨。”
谢敏笑了半天,问:“那你要不要继续你的惨痛青春啊?”
容若看着谢敏,在他那张看不出端倪的脸上仔细地寻找着真心假意,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只听见身后的女人们不满的叫声。容若指着她们说:“你真要问这个问题啊,她们不爽了。”不是对卸任者没什么兴趣吗,何必那么大反应。
谢敏问主持人:“这个问题算吗?”
徐晖沉痛地点点头:“第一个疑问句就是问题了。谢老大,你改不了了。”
谢敏笑得越发的不见端倪。看着容若,又问了一遍:“那就只好是这个问题了,想继续吗?”
容若说:“我不知道。”
主持人警告说他回答失真。
容若说:“真的不知道。谁不想继续青春,只是惨痛的就别论相当了。”
谢敏看着他说:“有这么痛吗?”
容若笑着说:“痛死了。”
主持人警告无效,说:“谢老大,给他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