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师益吻了他,说:一个人打丵炮多没意思。
邱景岳也吻了吻季师益,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季师益抱起他,像抱着儿子那样,邱景岳不好意思起来,说:别这样,不好看,怪重的。
季师益笑着没说话。
季师益说给他洗洗的那个东西好像是专用的冲洗器。好像大的开塞露的样子,前头很细,还不到食指那么粗,后头一个折叠容器,可以装不少水。邱景岳的排遗十分正常和规律,每天一次,都在晚上进行,现在腹中空空的。季师益先用手指摩擦了会儿后门,再把口子轻轻转进去,慢慢注水。
两三次后,季师益说很干净了。
异物进到后门的感觉并不舒服,但他们回到房间,季师益用手指帮他从后面按摩的时候,邱景岳觉得确实比原先更舒服了。甚至季师益没有怎么摆弄他的前方,他就射出来了。
事实上在他们每次的活动中,季师益都是以取悦邱景岳为优先任务,这种感觉时常令他有些愧疚。于是邱景岳对季师益说:“我也帮你洗洗,再帮你按摩?”
季师益没说话,在邱景岳的颈侧舔咬了一会儿,低声问:“景岳,让我进去好不好?”
邱景岳先是愣住了,犹豫了会儿,说:“也行,你不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