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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春生 控而已 906 字 11个月前

何春生搀扶焦誓,焦誓拒绝了他,笑着说:“哪有那么娇气。”

“我是怕你转回去,不来我家了。”何春生说。

正有此意的焦誓面上有些尴尬,何春生接着说:“我家有药箱,进来消个毒。”

焦誓来之前,特意穿了一套比较正式的、材料较硬、不方便脱、而且裤腿不太宽阔的裤子,他也说不清什么心理。焦誓在何春生家沙发上坐下,看着何春生去拿出了药箱,又拉上了阳台的帘子。在焦誓没办法避开伤口把裤子卷上膝盖时,他开始懊悔自己的决策错误。

何春生观察了一会儿,对焦誓说:“裤子脱了,不然没法上药。”

“我自己来就行了。”焦誓伸手去拿何春生手上的酒精和纱布。何春生却把手移开了,似笑非笑地看着焦誓:“我帮你脱?”

“不必了。”焦誓强自镇定,解开扣子,拉开拉链,把裤子脱下了。

他的腿修长而笔直,肌肉匀称而结实。内/裤是平角的,有些紧了。何春生注意到焦誓把脱下的长裤盖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低下了头。

伤口只是擦伤,面积不大。这个伤口没由来地让何春生想起十四岁的焦誓手上那个伤口。何春生默默地用酒精消毒了伤口,因为疼痛,焦誓的肌肉绷紧了,直到纱布覆盖上之后,才放松了一些。

“你的裤子太紧了,不能再穿了。”何春生把酒精放回药箱时对发愣的焦誓这么说。

“哦。”焦誓应了一声,无意识地去看阳台—那是外界可能窥见这客厅里发生的一切的唯一途径,而现在已经被窗帘所隔绝。

何春生把药箱往旁边一放,问焦誓:“你下来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