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由于邓伟的明推暗阻,商少没有被宋痞子灌得全醉。估计痞子也是考虑到要是醉死了还得背他回去,太不划算了,于是也手下留情了。虽是没有大醉,但商周中等程度的醉法却是邓伟前所未见,几乎从不开口唱歌的商少哼着小曲儿,手舞足蹈喜形于色。邓伟在他身后见他这样,寒毛直竖,心想还不如醉死了呢。
宋元终于再次见到了那种醉状的商周,心里十分怀念之余,变得很快乐。
邓伟说:“为什么我觉得商少自从跟你混了之后,变得很不正常?”
“他以前就这样。”宋元试图洗刷冤屈,“别什么事儿都赖我头上。”
“你跟他熟还是我跟他熟?”邓伟痛心疾首地说:“这几年什么时候见他这样的?好歹他也算不老鸟乐队的一张名片呀,被你糟蹋成什么样儿了?”
这几年是没这样,以前是常有的事儿。
商周在前方住了脚,回头就朝宋元嫣然一笑。
邓伟起了一身鸡皮,胳膊肘顶了顶宋元的腰,说:“还不是你的责任?我跟他同吃同住快三年,怎么就没见他那么笑过?”
商周伸手就把宋元的肩勾过去,口中说:“你怎么尽、尽跟邓伟好?”
宋元安抚着他:“哪呢,邓伟是小妾,你是大老婆。”两人就勾肩搭背地往前走。
邓伟在二人身后,体会到了早春料峭的寒意。就听见商周用和平时差别甚大的略带着一点撒娇鼻音的口气说:“妻、妻不如妾,你这不是摆明了偏爱他吗?”
“好好好,你是妾总行了吧?”宋元还真有耐性,揉着他脑袋,一副宠得不行的样子。
痞子,你那个比喻是不是会把商少导入歧途啊?邓伟的小心肝颤着看两人的对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