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存道看了他几秒,眼神几乎就是想叹气,但他并没有真的叹出来,只是说:“那你提早回去吧,反正抗体都敷上了,也没什么事儿了。”
“我下午要看您做实验。”
许存道说:“那随你吧。”
由于是向陆易初借的房间,武令朋也不好立刻就出去。但是又不好意思和许存道挤,于是在许存道睡觉的时候,他就一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许存道睡了半个小时,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师弟在床边坐着打瞌睡,嘴边挂着一道直抵地面的修长口水,哭笑不得地用面纸擦了他的口水,轻轻晃醒了他。
刘文清在那之后第二天来了实验室,武令朋问他见到钥匙没,他往口袋里一摸,一拍脑袋,说:“瞧我这记性,给带回去了。”
不过打开柜子的时候,武令朋就发现柜子里已经给放满了,一个电脑包,下面是一叠厚厚的纸,刘文清说:“没办法,老板让我帮忙搞crf表,没地方放。”
武令朋又抱着书包一筹莫展,刘文清提议他可以把书包放到会议室去。于是武令朋就把书包放在了会议室的椅子上。过了几天,许存道在会议室看文献的时候发现了他的包,于是问他:“包怎么放这儿呢?不安全。”
“没什么贵重东西。”武令朋搔搔脑门,说。
许存道没说话。下午的时候武令朋在会议室找不着自己的书包,急出了一头汗,其实并不是没什么贵重东西,他的钱包放包里。钱包里放了身份证、学生证,还有银行卡。只是会议室总是有人,他自觉挺安全的。
他在里头找了很是一会儿,一位郭姓师兄见他在那儿团团转,问“小武,你找什么呢?”
“我,我的书包不见了。”
“刚存道拿了两个包出去,不知是不是你的。”
因为不好意思问许存道您是不是拿了我包,他就站在配电泳液的许存道身后许久,直到许存道问:“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