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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男朋友生气关你鸟事?你这个蠢货。”

“你女朋友被人挂号你也会生气。我不挂你号,也不挂……”师兄俩字差点说出口,给咽了回去,“她男朋友的号。”

石晓红摇摇头:“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他妈就一孬货,枉费我白操心。”

唱了三四个小时,又叫了酒来拼,喝到最后都醉醺醺的,有一个考到岭医的男生开始开武令朋玩笑,说:“我还以为临盆追班长到广州来,会修成正果呢,哈哈哈哈。”

班花有几分微醉,好像第一次听见这件事一样惊奇地看着涨红了脸的武令朋。

“是啊。”另一个考到粤医的同学拍拍武令朋的肩膀说,“我才知道你暗恋人家都五六年了。”

“不是吧?你们不要胡说!”杜明明笑着嗔道。

“谁胡说呀,临盆,你说是不是?”男生们开始起哄,逼迫他坦白。

“没没,没有。”武令朋站起来,撞翻一杯水,男生们哄笑。

“我,我去上厕所。”

在厕所里的时候,武令朋发现镜中的自己脸红成了番茄色。他的酒量向来微不足道,一杯100毫升的啤酒都能让他顺利成为番茄。拿自来水冲脸的时候,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那边的人问:“小武?”

“师、师兄。”平常不会结巴的这个词忽然间也大舌头了。他喝多了。

“怎么了?找我有事儿?”

“没,没什么事儿。”武令朋思考再三,只说了句,“师兄,您,您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