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真身在福中不知福。”黄彪道。
“看他叫你起床那耐性。”陈亮揭底。
“嘿,你们说那是什么耐性啦?他可是把内科书砸我身上。”乔信要求还原事实。
“一般人会一砸一个小时直到你睡够?”陈亮嘿嘿笑。
“他要是不起,我还不得干双倍的活儿。”张咸右打断某些群众的yy。
“别辩解了,我不会吃醋的。”林溪捂着嘴吃吃地笑着。
“林溪你放心吧,咸右的心中怎么会有我呢?”乔信沉痛地说。“我会知难而退的。”
林溪在一点左右就走了。周末的中午没什么事儿干,考完试的黄彪和陈亮都决定要好好睡个午觉,乔信和张咸右也不例外。张咸右爬上他的铺子,刚把上衣脱了,乔信沿着同一条梯子爬上来,张咸右便把脱下来的上衣丢他脸上。乔信怪叫一声,抓下衣服丢回张咸右脸上,迅速改变了航道,窜上张咸右的床。
脱得光溜溜的只剩一条红色三角的乔信和上半身赤裸的张咸右扭打起来。见惯二人这等异常行径的陈亮叹了口气。
扯了半天,还是力气大些的张咸右赢了。他把乔信压在胳膊底下,命令后者求饶。
“哎哎”在某人腋窝攻击下笑得快断气的乔某人自然是求饶不能。
“小样儿敢开你爷爷玩笑了啊。”张咸右继续攻击。
“别,别闹了。”乔信的“对不起”可是重如千金。“别闹了”已经是很高等的求饶了。
“说爷爷饶命。”张咸右兴起,乔信在他的身下又颤又扭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