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和打人女的表情瞬间紧张了起来。
柳希言则是对这个被人叫“居士”,还堂而皇之要生辰八字的某人绝望了。
“檀越前世之业过重,今生不知修持正道,更造下口业众多,故而有此果报。”柳希声微微含颌,道。
二女反应了半天,最后美女小心翼翼地问:“不知居士能不能进一步明示?”
柳希声微微摇头,闭目不语。
柳希言适时解释道:“居士的意思就是前生因果未除,今生又再造因果,所以业力深重,难以化解。敢问这位女施主是否平日嘴上不饶他人?”
打人女面上有些惶惶然,那美女却是恍然大悟的样子,措辞上却颇为谨慎:“妹子确实口舌尖利了一些。”
柳希声摇摇头,道:“口业亦是业,施主是否因为言语之力致人非命过?”
看见那打人女一脸被雷公劈中神魂俱裂的样子,柳希言不由悄悄捅了捅柳希声后背,示意他加把劲。
柳希声长叹一声道:“檀越造业过重,在下无能为力。”
打人女的表情如同长江波浪一般翻滚,最后定格在泪如雨下,她扑向作势起身的柳希声,用撕裂般的喉音发出气流:“救救我!救救我!”
柳希声重新坐下,那打人女就差没跪在柳希声面前了,涕泗横流、比手画脚,大意是不管用多少钱,一定要恢复说话功能,否则她活着就没意思了。
柳希声沉吟半晌,说:“如果专心受持及供养药师佛几年,也未必不能消除业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