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希言只好回办公室坐着,倒了杯热水,聊以自慰。
至于为什么不回值班房,他觉得这么冷的天做仰卧起坐更痛苦。
门被敲响,柳希言起来开门。
柳重湖提着外卖盒站在门外。
"我一直想问你,这么晚谁家还在卖云吞面。"
柳重湖进了办公室,说:"牙香街上的店,只在晚上开门。"柳希言接过外卖盒,和柳重湖一起走回值班房,问:"只在晚上开门?为什么?白天见不得人?""嗯。晒了太阳会灰飞烟灭。"
"……"
值班期间柳希言不敢乱来,吃了云吞面后只是靠着柳重湖坐在值班床的下铺。
"重湖,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
"记得。"
"我是说你作为柳重湖的小时候。"
"有些不记得了。"
"我十几岁熊不拉几对你求之不得然后去妓院的事你记不记得?"柳重湖说:"前半部分不知道,后半部分有印象。"
"……"
柳希言把柳重湖往下铺床上压紧了,盯紧了他的眼睛,问:"你当时怎么想?"柳重湖笑着说:"我想我的蝶儿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