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我赫然发现,我们的瞳色是如此相似。
爱玛取水来了之后,罗伯特便站了起来。
“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她?”爱玛有些生气地问道。她在责怪他的冷血,她以为他能阻止妈妈的暴行。
罗伯特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很久,好一会儿才将布满血丝的双眼移开。
那一晚我疼得没法安睡,我打开了酒瓶喝了一口。那味道很苦涩,我咳了一会儿,将它重新盖上,将它藏在床底下。
第二天,爱玛替我换绷带的时候说:“我们不能待在这儿了。”
她的头发被妈妈剪坏了,她只能舍去其他的部分,她把头发只够到了肩膀,她过去一直以它们为傲。这一夜之后,她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我说不上来。
她停下来对我说:“这里有许多值钱的东西,随便一样就能让我们衣食无忧。”
她说得不错,庄园里有许多古董和名贵的画,可是要取走它们并不易,而且我们不可能马上卖掉它们。
“我们会有办法的。”爱玛将脑袋抵在我的肩膀上说。
门忽然打开了。我和爱玛马上分开来。
妈妈走了下来,她面带笑容,和蔼地呼唤我们:“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