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并不否认,顾长柏认为没这麽必要,甚至有点默认这类传言持续滋长。
陈齐看了看顾长柏那堪称怪异的表情,唏嘘一阵,顾长柏除了灌酒,倒不忘正事,把企划宣传的要求和方案拿出来和陈齐稍微谈了谈。
陈齐突然笑著说:“没想到这秦大少思想这麽特别,这种明显没油水捞的活儿也干得这麽起劲儿。”
顾长柏呷了口酒,“怎麽说,我还是相信小蓝的眼光。”他顿了顿,又道:“小蓝是个有能力的,他第一次做大事,需要点鼓励。”
陈齐闻言,有些沈默。
等到手机响起的时候,陈齐掏出来看了看,然後有些生气,夹著著无奈地撇了撇嘴。
“怎麽,是谁惹了陈总不高兴?”
“哎。”陈齐把满满的酒一口饮尽,“还不是我这段时间养的那孩子,说今晚有个party不回来,哼,他当我陈齐傻的还是眼睛盲的,这骚蹄子是和猛男在公寓里睡著。”
顾长柏听得有些头晕,皱了皱眉。
陈齐大大地叹了口气,说:“老顾,不是我想说,有时候一些东西,真的是说不清楚的。”
“这一次,坦白说,我是认真的。”
“那孩子还年轻,看不上我这有点年纪的,要不是为了钱,他怎麽愿意和我睡。每次一碰他,闹得跟什麽似的……我上了点年纪,有点玩不起了,结果还是──”
陈齐看著顾长柏,说:“老顾,我认识你也有二十多年,有些事情你自己不明白,我看得倒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