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柏由车里弄到房里,精力是少见地旺盛,那男孩似乎还是第一次,被折腾得够呛,之间哭得一塌糊涂。顾长柏又释放一次,那男孩瘫软地倒回床上,身下惨不忍睹。
事後,顾长柏写了张支票,离开了那个房间。
他赫然发现,这间住了将近十年的屋子著实大了点。
在长廊上,每一步都如此清晰。
顾长柏还是第一次觉得如此空寂。
发泄过後,顾长柏在书房里,又开始翻起那本几乎烂熟於心的企划书。只是看没一会儿,他就觉得双目生疼。
桌子上的玻璃,隐隐约约看得到自己的影子。
那张脸,说是熟悉,却也有些陌生。他顾长柏从来就不是个安分的人,当年还只是个半大不小的人物时,有个看相的,说他一生戾气太重,心又太大,是个不甘余下的。
好一句不甘余下。
顾长柏能在如此年纪就坐到现在这个位置,本身自然除了智慧狠厉,也只剩下沧桑。
他突然想起年轻的时候。
那段单薄的回忆,并没有什麽可想念的,包括他的妻子,他短暂且充斥著阴谋的婚姻。
正当顾长柏闭目冥想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其实知道顾长柏的手机号的人不多,一般上要联络到他,还需要通过几个关卡。
於是,顾长柏很快就知道,是谁会在这种时候联络他,而且是用短信。
电话短信这发明,对顾长柏这一辈的人来说,是属於比较年轻的玩意儿。有话要说直接用打过来就成,用不著写什麽短信,浪费时间又矫情。
这话还是陈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