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嘶”地抽了一口冷气,“……又下手,你……眼瞅着我这身上刚好利落点儿。”
“抽得不够狠!”我鄙夷地看他。
虽然我也抽烟,但是绝对有节制——偶尔抽一根是耍帅,熬夜抽几根是勤勉,像苏南这种玩儿命地狠抽是自杀。
所以说他绝对地欠调教,早知道他这么个德行,抽鞭子那会儿我就再下狠点儿手了。
“烦啊!”苏南仰天长叹。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一个流氓文艺起来,碜人效果将会是double的……
于是我温柔地抱住郁闷的苏少爷,“烦什么?快说,老子给你10分钟的倾诉时间!”
苏南最终还是没选择在他那乌烟瘴气的办公室里跟我倾诉,打了个电话,语气飞扬跋扈地安排自家手下的一帮子小孩儿:“我先走了,有事儿你们自己扛着,扛不住了再电话我。”
……你说这都是新时期了,怎么还会有人把“周扒皮”进行到底?
到了一楼后,苏南问我,“开车过来的?”
我摇头,“车送去洗了。”
“正好坐我的。”苏南又轻咳了一声,领着我往停车场走。
我皱了皱眉,打开随身带的挎包。上次买来的薄荷糖还有半盒,摸出来递给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