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她目光深深地看着他, 抬起一只手慢慢从他深邃的眼睛、俊挺的鼻子,摸到他薄薄的嘴唇。
她摸得很慢, 仿佛想是要以此记住他脸上的每一寸。
瞿溪昂的眼神变得更黯, 此时把她整个人轻轻松松地托起来,就这么边动作, 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走动之间,她已经又到了极致。
回到卧室, 他把她整个人往床上一抛, 欺身压上去, 狠狠地做……真的是狠,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撞得生疼。
卧室离大门那么远,他的动作和之前在门口比时变得更加粗野, 她也可以敞开嗓子尖叫,就这么过了没多久, 他低吼了一声,再次控制着自己、分秒不差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瞿溪昂,”
菱画此时仰躺在床上看着他, 将一只脚轻轻踩在他精壮的赤|裸胸膛上,戏谑地低喘着开口,“你这辈子有没有不戴套内、射?”
他注视着她,性感俊逸的脸庞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看, 你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她的脚轻轻摩擦着他的胸膛,“宁可不让自己爽到极致,也不愿意承担哪怕一丁点可能的风险和责任,你的字典里永远都不可能出现【意外】这个词。”
他不回话,目光锐利地回视着她,把她细长漂亮的长腿捏起来对折,再次压了上去。
做了一会,他附身到她耳边,哑声道,“嫖得开心么?”
她喘息着,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别提有多开心了。”
他冷哼了一声,突然撤出来,去旁边的床头柜里拿了盒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