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本还是热血沸腾的,可现在为了她,什么都能忍下来。
翁雨吸了吸鼻子,轻轻攥着他的衣角,过了半晌,小声道,“……我不害怕。”
即使那陌生的体验还在身体上徘徊,她却知道他有多么疼惜她。
他看了她几秒,用下巴贴了贴她的额头,“那我在这里等你,宝贝先去浴室洗个澡,嗯?”
她点点头,也像是松了口气般,从他的怀里下了chuáng,拿上换洗衣服,一溜烟地跑进了浴室。
傅郁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到了现在,他才总算是明白了孟方言口中他这积累了二十七年的yù望,一旦爆发起来,该是有多么热烈,自持如他,都将变得如此痛苦。
看来,回国之后,得想个办法,让他的小白兔,慢慢开始习惯这样的直面相对才行。
听着浴室的水流声,大魔王在心里暗自思忖。
…
有了这一晚的“亲密课程”,翁雨在第二天面对傅郁时,又比以往多了些心跳加速和小鹿乱撞。
一上午,两人去酒店附近的商店和糖果制造厂游玩了一会,便坐列车返回了伦敦。
等回到家,守在家里的捣蛋三人组,一看这对小qíng侣的qíng势,便又灵敏地嗅到了些什么,可惜傅郁全程把人搂在怀里,让他们无机可乘,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