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chuáng,她又累又困地趴在餐桌前,在翁父翁母谴责的目光下,还是厚着脸皮让昨晚的始作俑者一口一口亲手喂她吃早饭。
真的不是她太娇惯啊!他jg神这么好,可她却连手指都抬不起了好吗……
等吃过早饭出门,傅郁开车送她到机场,临走之前,他帮她解开安全带,亲亲她的眉角,告诉她,“今天我没课,晚上来接你。”
她困倦地揉揉眼睛,点头答应,转身下车之时,却没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略带耀眼的光泽。
…
下班之后,他果然准时等在老地方接她,翁雨上了车,接过他带来的点心开心地吃了一会,才突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劲。
“阿郁,”她放下手里的蛋挞,看看窗外,再看看正在开车的他,“这条路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啊。”
“嗯,”他淡定从容地继续开着车,“我有东西忘在学校了,你先陪我去学校一趟拿了东西,我们再回家。”
翁雨听他这么说,不疑有他,很乖地点点头。
下班的点路上有些堵,他们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才到了上海jiāo通大学。
他在这里工作之后,翁雨曾跟着他来过几次,jiāo大不但教学质量高,校园环境也非常好,她很喜欢。
此刻夜晚的路上学生来来往往,有不少学生都认识傅郁,借着路灯笑嘻嘻地和他打招呼,还有调皮的男学生,连连追着她喊“师母”。
这种qíng况就像之前在帝国理工时碰到的一样,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说不出的很开心,抬头看看身边的人脸上也是一副放松又舒适的笑容,突然就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