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在他稳当的cao控下平稳地走着,她透过墨镜看着沿路,一颗颗紧挨着的参天大树、一望无际的糙坪山脉,天与地都是安静而祥和的。
“这是我第三次来huáng石公园,这次游完结束,我基本上就把这里所有的风景都看遍了,”行走一会,孟方言腾出一只手,从包里拿出水,递给她,“以前两次,我都是一待就待两个多星期,除了生活必需用品,所有能与外界联络的通讯设备我都没有携带。”
“修生养xg?”
她一直都有听闻,许多富甲政客每年总会安排一段时间,去山中或寺庙里修行,那一个星期,他们的生活真正称得上是与世隔绝,除了三餐的斋饭和睡眠,每天的唯一内容便是诵经、静坐、冥思。
她也曾想尝试,但现在的她,或许还并未能做好将尘事暂时抛却的觉悟。
“不,我没那么高的追求,”他的眸色轻轻闪了闪,“我只是在逃命。”
“深山老林,没有信号,难道不是最佳的藏身居所吗?”
……
祝静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以为他又在说笑,可视线无意识中一瞟,却看到他挽起袖口的左手臂皮肤上,隐约有几道深深浅浅的疤痕。
这个男人,就像一个谜团,昨天她还以为他顶多只是一个以貌为饵的高科技登徒子,但现在越靠近他,她就越想知道掩盖在他呈现给众人的表象下,真实的他究竟还会有多少张不同的面容和身份。
她竟然开始对他好奇了,她想。
好奇心害死猫,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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