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就算只有一种姿势,他照样胜过很多人。持久力和战斗力都让我心惊……
偏偏那晚刚被他逮住时,我没有认清事实,仍调侃了他几句。结果他前几下入/侵的狠劲,就让我岔了气失了声……
再后来,我完全乱了………………………………………………河蟹来了………………
……
事后,他又恢复他一贯静淡平和的神情,半压在我身上,勾着唇居高临下欣赏我半死不活的惨样。
“可还满意?”某恶魔轻轻挑眉。
我没吱声,于是他又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想我死啊。”我委屈的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我听见他低哼一声,随后轻轻笑了,“初初,晚安。”
随后那修长手臂便缠上我腰身,搂着我静静睡了。
我瞥了眼床头的闹钟,都凌晨三点多了,睡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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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泽修来琴行那天,我“伤痛”未愈,无力的趴在吧台后休养。
听到低缓的声音叫我“小初”,心头震了一下,慢慢抬起头,便迎上他疾步而来的一个拥抱。
瞬间被熟悉烟味和淡淡香水味包围,那感觉让我有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