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医院!”她扶起我,离开前又狠狠朝阿瓦沙瞪了眼,对方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变化。
不太像是看着自家大小姐的目光,倒像是单纯男人看着女人那种。
像是知道我在看他,他赫然将视线转向我,鹰一般锐利的眼神,慢慢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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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沉到医院时玛菲刚走没多久。
她说阿瓦沙果然是她父亲派来“请”单泽修回意大利的,早我们一步进了工作间,跟我们一样寻人未果。
我问她,“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调查修的去向,只是我们想到的事他也应该想到了。”她眼眸暗了暗,“必须要赶在父亲的人之前把单泽修找到!否则——”
她心里焦急,把我交给护士后便匆匆走了。
手掌伤口虽然不太深,但因为太长,所以得挨几针。
为此,流沉的脸黑得跟什么似得,确定我没有其他伤口后把我训了一通。
说我不仅不顾着自己,还不顾着他!我觉着若玛菲这会还在医院,一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想想也是,明晚就要坐飞机去西雅图了,我却偏偏在前一天受伤。
伤口在右手掌,应流沉要求被护士包裹的严严实实,跟只熊爪子似的,加上是冬天,我终于彻底变成了冬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