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了上来,脖颈上一阵刺痛。流沉有时也会咬我,可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不看也知道,我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疙瘩,从没想过,有一天我竟会对单泽修的接触排斥到这种地步。
那唇与手指,曾令我心悸心动的一切此刻都变成了厌恶!
他吻我,我侧着头躲避;他摸索我身体,我隔着衣服努力按住游移的手指。
……
上方的人喘着粗气,吻越来越深,我的唇也越来越冷。
地板很硬,身体被碾压的有点痛,被强迫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唇再次滑入我敞开的衣襟,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突然松了自己全部力气,就放仿佛身上的人不存在,“老师,这就是你和他最大的区别。他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表面看起来骄傲又强势,但事实上非常温柔……”
我能感觉上方身体的僵硬,片刻,动作停了下来。
又是许久,他缓缓支起身体,那双黑瞳映出我漠然的脸。
瞳底掠过痛楚,手指自我衣襟里抽离,慢慢按住我的双眼,将它们挡住。
“小初……”他在我耳旁轻轻叹息,“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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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
我在心里无声念着这两个字。
单泽修说,三年之内,流沉都不可能回来。
突然想起最后相拥那晚他的话:凡事都有代价的,他还不值得我付出那种代价。
流沉不会为救单泽修付出代价,可如果是我,答案却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