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低低道,“他还是只需要负责行政的工作。”
“那乐队呢,谁管?”
“有一个人,比谁都适合,只要他愿意。”
我慢慢从他眼底找到了答案,“单泽修?”
“是啊,你的单老师。他愿意做乐队的顾问,并从维也纳调了个人回来作为乐队的常驻指挥。”
“什么时候的事?”
“上次乐队演奏会成功之后。”
这么说来,这件事早在两个月前就决定了!怪不得那次流沉神秘兮兮,问我想去西雅图,还是去其他地方,原来这就是他的计划。
“怎么,你的单老师一点消息都没向你透露?”他挑眉看我。
“别老是你的你的,他不也是你老师!”
“我始终没有你们亲近。”
我抽了抽嘴角,“是啊,我们又‘亲’又‘近’——”话音未落,就被他勾着脖子朝机场里拖。大庭广众,真不好看啊!
“我们到底去哪?”
“不告诉你。”
“给我看机票!”
“不给你看。”
“难道我不会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