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的,她什么人都不信,也不敢信。
他为她挑了一把陶鲁斯,跟手机一般大小,可以随身带。她又约他去射击场:“虽然我有持枪许可,但很多年没开过枪了,就当临时抱佛脚吧。”
何况还有他这么好的教练,不用多浪费。
严冬的反应有点微妙,青青问:“怎么了,怕我太难教?”
“你的腿……”
“放心吧,我的腿跳舞不行,站着还是没问题的。”
他拗不过她,不仅陪她去,还得手把手调整她的姿态。
两个人挨得近了,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体坟起的肌ròu和隔着衬衫传递过来的体热。他的呼吸干净平顺,没有一点烟糙、酒精和药物的污浊气味。
她微微偏头:“你连烟也不抽?”
“不抽。”
“真难得。”
他稳了稳她握枪的手:“拿枪的时候,专心一点。”
有他在身后,她怎么专心得了?即使姿态不错,最后打出的靶数也惨不忍睹。
她自我安慰:“没关系,反正有你在,我大概也用不着开枪。”
嗯,最好他也不要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