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页

简单包扎了一下之后,没想到还真的要打针。

针头刺入皮肤的一瞬间有点疼,赵苏漾回想刚才小猫防备又惊恐的眼神,自知像以前一般一边喂食一边摸它们小脑袋的日子再回不来了。她不是个热血青年,如果母猫真的被人抓了,她也无能为力,不过想到岑戈那句“只要想查,就一定有方法和机会”,又有点跃跃欲试。

打完针出来,岑戈果然已经走了。她回到暂住的校招待所房间,连上电脑,随便键入一个“虐猫”当关键词,就搜出许多这方面的新闻和帖子。帖子下谴责声一片,她看了几张图片,血腥和惨无人道的同时,她发现那些受害猫咪都是野猫,很少有宠物猫遭此厄运的。

相对几乎足不出户的纯种宠物猫而言,野猫比较容易捕捉,也因此成为这些心理变态的发泄物。最要命的是,现在虐待动物方面没有什么明确的法律条款,所以一些人就把虐待欲施加在各种弱小的动物身上,比如猫、狗、兔子、鸟等等。赵苏漾愤愤地想,给这种人一头狮子,看他们敢不敢动手!

回头想想,生闷气是没用的。那人抓了猫回去,总不可能是为了当宠物养起来,总得做点什么,把猫整死,然后……

对,然后他会把尸体扔掉。

赵苏漾在岭南大学呆了将近四年,虽然整天宅在宿舍码字,可要说对校园环境的熟悉度,多少还是有的。猫的尸体很小,装在塑料袋里随便一扔就大功告成,校园里的垃圾桶随处可见,扔在哪里都可以。

忽然,赵苏漾心里浮现了几个“他”可能具备的几个条件。

一,“他”也一定喂过那些猫,且不止一次,或许会有路人见过“他”的样貌;

二、如果符合第一点,“他”就不可能住得离校园太远,甚至有可能是学生或者校工;

三、独居或者有某个独立房间的唯一一把钥匙,隔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