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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应蓉忙将窗帘一掩。

蒋西池:“外婆,怎么了?”

“这就是刚才在巷子里那姑娘……”

蒋西池已经认出来了。

“是方家的,”吴应蓉点一点河对岸,“不好惹,你躲着点儿她……”叹声气,又点一点太阳穴,“她妈这里有点问题,所以没人管教,不然女孩子家家的,哪里说得出,说得出……”

狗娘养的这种话。

厨房传来阮学文的声音,吴应蓉应了一声,“阿池,你自己先收拾收拾,睡个午觉。空调遥控在抽屉里,热了自己开。”

外婆出去了,蒋西池拉开窗帘。

那人影已经不在了。

晚上吃冰镇酒酿,阮学文喝了几盏酒,有点儿醉意,长吁短叹,被吴应蓉赶去睡觉了。

蒋西池被拉着听了一番对他父亲的批评,末了吴应蓉抹泪,“你住的房间,就是你妈妈上学时候住的……没想到我们一把老骨头了……”

蒋西池如坐针毡,偏偏什么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到十点,吴应蓉也洗澡睡觉了。

蒋西池冲了个凉,睡不着,悄悄开了侧门,到临河的廊下。

夜里风有凉意,他往木头栏杆上一坐,两腿悬空。脚下就是六尺河,映着沿岸民居的灯火。

忽听“砰”的一声,蒋西池一震,循着声源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