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架好c黄,又送来甜品,笑着退出去。程先生脱掉大衣围巾,解开衬衫扣子,把喵小姐从猫包里放出来,喵小姐跳到地上,拉长身体伸一个懒腰,程先生问坐在沙发上脸红的苗苗:“洗澡吗?”
苗苗的脸更红了,这要怎么洗,浴缸淋浴都没办法洗,就连阳台门都是带玻璃的,难道要把程先生锁在外面,她有点后悔了,不应该心软,还是要跟苏南住一起。
程先生拧开笼头调好热水,听见水声“哗哗”响,努力镇定,他的心跳的比苗苗的更快,手掌汗津津:“你先洗澡,我到楼上去,不会下来的。”
苗苗上楼去转了一个圈,放下她的包和简单的护理品,拿出小兔子睡衣,从栏杆上看出去,确实看不到楼下的浴缸,但是能听见水声。
程先生跟着上来,揉着额角往c黄上一躺:“我睡一会,你洗好了就叫我。”
苗苗这才松口气,累了一天冻了一天,水放得半满,身上裹好浴巾,整个身体沉进热水里,贴一片面膜泡热水澡,楼上安安静静,程先生大概是睡着了,苗苗也不发声音。
喵小姐却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两只前爪扒在浴缸沿上,绿眼睛瞪圆了,冲苗苗叫了两声,伸着爪子想去拖她的手。
喵小姐最怕水,它会自己跳到水槽边上喝水,可是水一开大,它就吓得赶紧跳到地板上,苗苗摸摸它:“我在洗澡,你乖。”
程先生躺在楼上,一只手的手背搭在额头上,听见“你乖”两个字,从手指到脚尖一阵颤动,身体感官在此刻无比灵敏,他闻得到水汽,听得见水气,还有空气里搅成一团越来越浓的香气。
程先生不敢出声,怕把苗苗吓坏,靠在枕头上觉得腿间一跳一跳,深呼吸好几次都没办法平复下来。
他一直是一个很有计划的人,谈恋爱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一切步骤。
他们会先约会,吃几家不错的馆子,看几场不错的电影,不一定要去大影院,可以在家里,也可以去私人电影院,等开春之后就去周边城市游玩,或者出国也可以,苗苗喜欢画画,他们还可以看看画展。
第一个星期先牵手,第二个星期发展到拥抱,到第三个星期可以更亲密一些,他们可以接吻,轻轻碰碰嘴唇的那种吻,等到半年之后,他们可以尝试迈出那一步。
可他没想到才刚刚第三天,他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比如眼下这种情形,每一声水声都像响在他耳朵边,身体浮浮沉沉的,关于那条浴巾的美好想像,正在楼下发生着,他脑海里忍不住勾勒那模样。
在他眼里苗苗正正好好不必减肥,按照程先生的标准,她要是画成画,可以进卢浮宫,单独在一面墙上展示。
楼下时不时传来水声撩动程先生的心,苗苗没有泡很久,她泡了二十分钟已经有点喘不过气,皮肤泡的微微发红,擦干净水珠上楼去。
程先生听见她的脚步声把眼睛闭起来,可越是闭上眼睛,鼻子和耳朵就越敏感,苗苗在c黄边犹豫,程先生屏住呼吸,最后她坐到c黄边,伸手推一推他。
程先生用了很久才睁开眼睛,灯光显得他的眼睛有点发暗,看着苗苗很久都没说话,苗苗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怎么啦?生病啦?”
程先生躺着没动,他坐不起来,伸手拉住苗苗:“你躺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程先生声音轻悄悄,苗苗以为他真的生病了,在冷风里吹了一天,又饿了一天,有点着急,有点心疼,顺着他的意思躺过去,六尺大c黄他只占了一个角落,苗苗靠过去就睡在了正当中。
哪知道程先生翻身把她裹到被子里,隔着一c黄厚棉被,只露出苗苗雪雪白的脸,手指头摸摸她的眉毛,再摸摸鬓角,低下头到亲过眼睛亲过鼻子,终于嘴唇碰到嘴唇,他叫了苗苗一声:“乖囡。”
苗苗晕乎乎,眼睛都张不开,感觉他的脸越来越近,近的能看见他一根根睫毛,然后她就什么都看不见。
程先生四处点火,整张脸烧得通红,热气一团团的喷在脸上,她闭着眼睛模模糊糊的想,原来苏南说的量一量尺寸是这个意思。
两个人隔着一c黄棉被,程先生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只是亲吻,手也没有不规矩,摸摸脸摸摸耳朵,可是他一声喘息比一声厉害,苗苗大腿上硌了个硬东西。
热度形状隔着被子都能感受清晰,苗苗细细的喘,她一喘,程先生就更受不了,舌头不肯放开来,觉得这世界上哪一种甜,都没有她舌头尖这一点点甜更甜蜜。
苗苗嘴唇发麻人发软,最后程先生不亲了,再亲下去大概不行,放又舍不得放,只好把她搂在怀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问她小时候的事,小时候吃什么玩什么,到什么地方去。
服务生架好c黄,又送来甜品,笑着退出去。程先生脱掉大衣围巾,解开衬衫扣子,把喵小姐从猫包里放出来,喵小姐跳到地上,拉长身体伸一个懒腰,程先生问坐在沙发上脸红的苗苗:“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