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闻言,捞高她臀部,把自己那贴过去,又烫又硬地顶着她,像烙铁一样。
夏琋心一抖,仍是冷嘲热讽:那为什么不给我看?你是不是短小?畸形?不敢给人看?
易臻倾低上身,硬实的胸膛擦过她脊背,像是在点火燎原。他附在她颊边,用气声碾磨着她耳根:知道哺rǔ动物最原始的交配方式吗,雌性,就是你现在这样。
妈的。
夏琋想当场跳起来和他打一架,可她很快被易臻制服住,他不费力地把她两条手臂都扣到背后,她只有脸颊贴c黄,姿态也愈加屈rǔ。
易臻没忙着起身,手摸到她下面,末了问:你多久没男人了?
夏琋知道他意指什么,反唇相讥:是你多久没女人了吧。
易臻轻哼,单手去拉c黄边抽屉,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想要的东西,他莫名愉悦,只是口中仍忍不住地戏弄:你确实很久没男人了。
被人当场拆穿,夏琋脑门发热:关你屁事。
夏琋手腕被他箍得更紧,一动不能动,察觉到男人在褪掉她底裤,她咬牙切齿:易臻,你别以为你喝了几口酒就能随便上女人?这样有意思吗?
他哑着喉咙,嘴唇还贴在她耳边:有没有意思还轮不到你上面嘴巴说了算。
说完就在她耳垂重重咬了一下,夏琋浑身一激灵。也是这个失控的几秒,易臻已经把欲望推了进去。
唔,夏琋闷哼。
她知道易臻的迷之自信源于何处了,他撑得她很难受,又疼又胀。
cao你妈。夏琋骂道。
她越暴跳如雷,他越慢条斯理,一下一下,不慌不忙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