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没力,像极了一条藤蔓,眼前的男人,就是坚硬的枝干,她忍不住地,想要攀上他的躯体,狠狠捆住他,从他那汲取她想要的一切。
雨露,热源,又或者其他。
难舍难分,她简直想勒死他。
情欲在疯长,他的手心像藏了火团,引燃了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
他吸得她舌头好疼,夏琋不禁呜咽出声,听见她叫,他更加使劲地在她腰际掐上一把,换来她吃痛轻呼后,他转去含啜她的耳垂。
用牙齿磕,用舌头吸,就是要折磨她,不停折磨她。
你故意的,对吗,是不是就想要这样?嗯?
热到不行,她耳边全是他开水浇下来一般炙热的质问,喑哑的气声,太动听了,完全受不了。
嗯夏琋轻哼,半眯着眼,享受着他的忿忿和欲望,也在迷蒙而柔软地回应他:对啊,就喜欢看你这样
她眸心蒙着水汽,直直望向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手指同时也覆到他衬衣的第一颗扣子,从上至下一粒,一粒,慢条斯理地解着
她似不经意般摩挲过他下腹,激起他一声重喘。
易臻喉结轻滚,咬牙切齿,哑声吐出两个字:骚货。
那又怎样,夏琋两只手摸进他敞开的衬衣,搭上男人双肩,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冲他无邪地微微笑:你还不是被骚货弄得欲罢不能。
易臻闭了闭眼,深吸口气,他今天就算上班迟到,也要把她干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衣衫在地毯上一路延绵,根本来不及开空调,房间的气温在不断攀高。
体温亦然。
可夏琋仰在c黄上,身子却像是冻到一般直打抖,她根本承受不住男人侵轧在她体内外的全部力量。
他填满了她的缺口,令她饱足,同时在碾她,几乎要把她碾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