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空关心这个,看来以后不该叫你小林子,该叫林媒婆。
行了,行了,难听,被她这般调侃,林岳再装不出严厉的样子,只急吼吼说:你和林思博怎么回事?前阵子不还好好的嘛。我昨天去宁市开会,顺道见了他一趟,我看这小子精神不振,瘦了一圈,一问才知道,说你不和他联系了,每天茶不思饭不想。我这当哥哥的能不心疼吗,而且你又是我给介绍去的,你跟我说清楚,怎么回事儿?
夏琋手搭在桌缘:能怎么回事,我有男人了。
我擦?
恩。
不是吧谁啊!我追那么久都没追到,谁这么行?也没在哥几个面前露个脸就得手了?
你不认识,你肯定不认识,夏琋得意地笑了下:跟你们不是一个层面的。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是说我low么?
不,真不是,他啊夏琋眯起眼,望向白茫茫的食堂大门,似乎陷入了某种专注的思索,她想要找到一些合适的词汇来概括和评价一下易臻这个人,可惜好半天也没捞出一个合适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我就是喜欢。
就是喜欢,超级合她胃口,迷人得一塌糊涂。
呦嗬你这语气还真像沉浸爱河了。
对啊。
拉倒吧,别说了,我吃醋,林岳把话题拨回来:继续你跟我堂弟的事啊,你莫名其妙就不联系人家,起码得给个说法吧,好让我弟去开放下一春啊。
知道了。夏琋垂眸瞥着自己的餐盘:他不也没联系我。
她还以为,那一天买醉后,林思博自愿让她被易臻抱走,带回家,也就意味着他的回答与选择,大家从此一拍两散,天各一方。
却没想到小迪迪自己躲了起来,万念俱灰、伤心流泪。
挂电话前,夏琋说:正好我还没吃午饭,我给林小弟打电话,和他见个面,跟他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