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一番云雨过后,夏琋餍足而慵懒地靠在男人身边,手覆在他胸口,轻轻抚擦着。

过了一会,她的爪子又不安分了,摸去了那地方,爱不释手。

五次三番挪开无果后,易臻索性放弃,任由她把玩。

夏琋很是疑惑不解地问:你说,这个东西不会跑,不会飞,不会跳,为什么大家都要把它叫鸟?

易臻的解答相当专业学术:可能和远古的生殖崇拜有关。那时的生殖崇拜图腾中,鸟、蛇这类动物,都代表男性生殖器。

女的呢,女的有吗?

有,花。

喔原来不是因为旁边有蛋蛋的意思哦?夏琋说完,连自己都窃笑了一声。

现在的通俗解释,应该也包括这层含义,易臻讲完就转口训道:一个女孩子,整天鸟来鸟去,蛋来蛋去的,不难听吗?

夏琋指节稍稍用力,握住它,挟持道:那你说啊,就这根龌龊东西,我应该叫它什么才文雅?

易臻理所当然回道:欲望的权杖。

这也能装逼,夏琋心服口服。

睡虫钻进了脑子,夏琋犯困。

她稍微翻了下身,换成平躺,刚要阖眼,c黄头的手机忽然震了,还不是一声,连续不断地抖,夏琋拿起来一瞟,居然是俞悦的电话。

咦?大鱼大半夜打电话给她干嘛?

夏琋按下通话键,那头是俞悦心就如焚,仿佛刚跑完几千米的声音:老夏老夏,你睡了吗?

她长年淡定,鲜有如此急切的时刻。

夏琋心也跟着一紧:怎么了?

你上热搜了。

啊?因为上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