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准妻子见李峋说话了,凑过来跟朱韵小声说:“你老公好帅啊。”
朱韵赞同:“确实。”
准妻子:“不过你们俩怎么穿成这样?”
因为是临时决定来领证的,两人根本没有做准备。朱韵为了给员工培训,穿着通勤装,李峋就很随意了,灰衬衫黑裤子,褶褶巴巴。
准妻子跟朱韵一起看李峋,看了一会嘀咕道:“穿成这样也很帅……”
对,朱韵自豪地想着,穿什么都很帅。
李峋跟她对视,暧昧一笑。朱韵又想,他不穿的时候更帅。
磨蹭了一个上午,朱韵和李峋终于赶在民政局午休之前领完了证。他们在又土又丑的红墙前面照相,摄影师一直让他们笑,朱韵笑到最后嘴都僵硬了。摄影师直起腰,皱眉道:“这位男同志,我说笑是让你微笑,不是冷笑,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朱韵连忙圆场,“没意见没意见,他就是不适应。”她戳戳李峋,李峋勉强摆出一个笑脸,摄影师咔嚓一下。
照片洗出来一脸傻逼,李峋看也不看直接扔给朱韵。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两人一起走向停车场,一路上很安静。刚才一直急,现在终于缓下来了,朱韵猜想李峋大概跟她一样,还在回味。
上了车,朱韵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咱们这算闪婚吗?”
李峋冷冷道:“闪个屁,十年了。”
金秋九月,正是开学的季节。
朱韵发动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