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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刺 唐酒卿 901 字 4个月前

“就你那一杯倒的量,喝半瓶已经是给他脸了。”阮肆说着问他,“还清醒着没有?我是谁?”

“我领导。”秦纵说,“长腿哥,软认床。”

“请念‘择席’。”阮肆说,“你不觉得这名字特酷吗。”

“啊,”秦纵笑,“酷,含义更酷。你到底是有多舍不得你那床?”

“没多舍不得。”阮肆换了根棉签,“也就离了它睡不着吧。”

“我怎么不信。”秦纵抬头,被他一巴掌拍在后脑勺又给按下去,埋在枕头里说,“你也没少睡我这张床,还都睡得挺熟。”

“你这张跟我那张一样。”阮肆说,“睡了多少年了,你枕头换什么芯我都知道。别说你的床。”他合上医药箱,压了压底下的秦纵,“你换什么短裤我也知道。”

“大半夜就不要说这种话了。”秦纵撑身回头,“怪瘆人的,痴汉啊。”

“痴谁也不会痴你。”阮肆起身,把箱子扣上,“睡你的觉吧。”

秦纵一把拽住他裤边,差点给阮肆把裤子扯下来。

“我靠。”阮肆短裤边都露出来了,他说,“你这是干嘛?”

“从门走。”秦纵说,“你还想从阳台跳回去?”

“不走寻常路。”阮肆拍开他的手,“别扯,最近就剩这么一条裤子了。”

“那要不就睡这。”秦纵不松手,“明早正好叫我起床。”

“我是你的闹钟吗?”阮肆说,“你给发工资吗?”

“发。”秦纵拉着他裤边晃了晃,“现在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