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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刺 唐酒卿 901 字 4个月前

“那不一样。”谢凡胡乱揉着黄毛,“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阮肆把烟摁灭在地上,站起身丢垃圾桶里,道,“比起成为架子鼓手,你更想当医生。你说需要架子鼓,也只是因为它让你好受一点。谢凡凡小朋友,不会敲架子鼓的学神不是好医生。你真觉得自己不想上课吗?那你一直做模拟卷干什么,留着擦屁股用吗?你在逃避什么,你自己吗?”

阮肆进了门,坐回吧台。

“谢凡呢?”陈麟背着吉他过来问。

“被我骂哭了。”阮肆抬指点了点后门,“哭着跑了,说要回家睡觉,罢演一天。”

“扣他工资!”李修代替了吧台小帅哥,擦着杯子,“又他妈偷懒!”

“什么味。”秦纵撑臂在吧台,把阮肆圈吧台边上,闻了闻,“软软同志,缴枪不杀。”

“缴什么枪啊。”阮肆靠后,对他勾了勾唇角,低声道,“不都给过你了吗?”

“美人计都用上了。”秦纵悠哉道,“看来是真心虚。”

“没啊。”阮肆左右看了看,陈麟早走了,李修给人上酒去了。他才露了点怂,咳一声,摊开手,“真没有。”

“是不是,”秦纵手顺着他裤兜搜进去,拉出包烟,“真没有?”

阮肆:“……您是狗鼻子吗?”

“要不我舐你两口再汪汪汪?”秦纵收了烟,“带坏青少年。”

“收了我的烟,你倒是汪啊。”阮肆笑,“没有白拿的道理。”

“不白拿。”秦纵说,“等会儿回去让你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