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哥“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哎呦我的天!太能想了!我弟这工资顶多算犯罪集团一个小罗罗吧?”
野鸡君拍着翅膀一个劲儿“咯咯咯咯”叫: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可乐了!
杜枭:“……”
杜妈妈又开始教育杜枭:“你就是太闷了,见了人都不爱说话,别人不了解你,当然就要胡乱猜测。你看那谁谁谁家的儿子,出国打工也是三年才回来,赚了点小钱买了套房子,现在逢人就吹牛,说国外条件多好多好,国外的月亮多圆多圆,外国友人多待见他,也就骗骗周围这些没读过书没出过远门的,当谁都那么好糊弄呢,那小子其实去的是非洲,还水土不服大病一场,回来的时候黑得跟挖煤的一样,可他说那是在海滩晒的,人家就愿意信他吹牛。同样外出三年,你看你跟别人的待遇差别多大,你学着点,不吹也别闷着,该说的说!”
杜枭顿了顿:“我不在意。”
杜妈妈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气不打一处来:“你不在意就好,年后走亲戚被人催婚问工作别指望我帮你挡着。”
杜枭:“……哦。”
野鸡君看看杜妈妈,再看看杜枭,眼珠子滴溜溜转,转了一会儿发现天色暗下来了,担心待会儿突然开灯,急忙跳到杜枭怀里,踩着他大腿“咯咯”叫,然后头一歪,眼睛一闭,表示自己该睡觉了。
杜枭这次竟然准确接收到他的脑电波,起身带着他去自己卧室,将他往被窝里一塞,非常熟练。
毕竟平时伺候周小少爷伺候出经验来了。
杜枭看着顶起一个小包的被子,突然觉得自己病得不轻:我为什么要把一只鸡塞到自己被窝里?
野鸡君躲在黑漆漆的被窝里打滚生闷气:为什么不给我擦嘴!为什么不给我洗脚!为什么不给我脱马甲!我要扣你工资!
年三十家家睡得晚,到半夜零点,四面八方响起鞭炮声,杜枭今年把放鞭炮的任务交给了哥,自己飞快地跑回房间连着被子将野鸡君抱在怀里,然后开始反省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出了问题。
被鞭炮惊醒了正在炸毛发飙的野鸡君在落入保镖怀抱的瞬间平复情绪,幸福得恨不得窜上天和烟花肩并肩。
杜枭看着窗外忽明忽暗的夜色突然感性了一下:周湛只在电视上见过烟花,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