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杨西呆滞的表情,他的大脑难得地开始活跃:我在向杨西要求一个吻?正确的说,在对一个男人要求一个吻!这是怎麽会发生的?虽然白天的那场“激烈运动”确实感觉良好,可是後遗症也非常可怕!
他想到蹲在马桶上痛苦的菊花,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说出这样的混话来!
可是,他就是说了!
难道是灯光的影响?
难道是气氛的影响?
不不,这一切都是这房间的错!
然而,无论找多少个苍白的理由,田睿清楚地明白,自己还是说了!
他看著杨西越来越黑的脸色,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顺著感觉走,豁出去了:“对,一个吻!”
“谁的?”
“你的。”
杨西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字,在他看来,田睿现在绝对是在报复,报复前面的事!不然的话,他绝对不相信一个结过婚、有了女儿的大男人,会这麽快倒入gay的怀抱!这完全不合逻辑!
然而,杨西算错了,逻辑这个词对田睿来说根本是平行宇宙的东西。他倒也不是立刻变成gay了,只不过觉得“啊,似乎感觉不错啊,那就试试吧”。在田睿看来,一件事能不能做,完全只有“法律允许不允许”这一条障碍,什麽名誉啊、人际啊、钱财啊,都是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