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沫往嘴里扔了块巧克力,看着卓尔衡泡茶的身影,眼神在那挺翘的屁股上转啊转的,又开始动起淫荡心思。
他哼了声,说:“喂!”
卓尔衡回过头,就看见艾沫坐在椅子上,伸长了脖子,把嘴里的巧克力用舌尖顶出来。
这是他们的暗号,俩人腻歪时,谁要是吃了什麽,想给另个人吃了,便顶在舌尖上,冲着另个人哼哼。
卓尔衡走过来,附下身张开嘴,轻轻巧巧的就把那块巧克力吸进了嘴里。
艾沫只觉得舌头一暖,又什麽都不剩了,他不满的鼓了下嘴,犹豫片刻,又拉长了嗓子问:“你最近学习得怎麽样了?”
卓尔衡投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过来,绕着桌子走了几步,走得艾沫心慌慌。
艾沫指的是“学习”,是对床上技巧的“学习”。
本来可以吃到嘴的肉被受伤住院给打断了,至今为止,俩人不过是搂搂抱抱,偶尔亲个嘴,互摸一下,艾沫连卓尔衡的“真颜”都没见过,心里颇为不爽。
“不错啊。”卓尔衡答道,答完又有些迟疑地道,“不过,我觉得有个问题。”
艾沫立时紧张起来:“什麽问题?”
“我看那些介绍,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承受时间有限,顶多十五分锺後,零号就会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