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增加男人气概”为理由向司爸爸学了搏击,对於这个学生,司爸爸是非常满意的,常常以他为榜样训斥自家儿子。
“你看看人家芮睿,半途出家,你都打不过,你真是白当我儿子了!”
司爸爸哪里知道,与芮睿对打时,司佑总是无法自抑地想起那些躯体交缠的时间。芮睿的眼神,芮睿的动作,芮睿的笑容,每一样对他来说都是强烈的诱惑。
他哪里愿意对这样的芮睿下手?又哪里下得去手?
父辈更不知道的是,有时候训练一结束,芮睿就会把司佑拉进狭窄破旧的杂物间,尽情地操弄他的嘴,直到射在他脸上。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会扒光他的屁股,把他按在墙上快速地干一番。
没有快感,没有抚慰,只有侵犯。
芮睿以为司佑填满了他内心的空洞,但他错了。很快,暴虐的性爱已经无法满足他了,尽管每次把司佑折腾得死去活来,他所获得的安宁却越来越少。
他觉得自己快崩溃了,一再克制,仍然无法掩饰眼中流露出的凶意。
为什麽不能把这些人割开气管,活生生地扒掉皮肤,光是那惨叫就应该很动听吧?
就在芮睿几乎要开始实施他的计划时,司佑阻止了他。
“你别这样!”司佑抱著芮睿,死也不敢松手,尽管怀里的这个人只需要一个笑容就令他恐惧得全身颤抖,但却有另外的东西在支撑著他的勇气,“别去做那些事,小睿,我求你!你随便怎麽对我!你冲我来,别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