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清楚,他的问题已经存在多年,想要一朝一夕就解决,那是不可能的。
我看了下时间,拿起手机给朋友发了条信息。
不管江洛是怎样的打算,能为他做的,我都要先准备好。
一切都联系妥当,我终于又躺回了c黄上。
一侧头就看到了桌子上摆着的柏林的照片,那张脸跟我有七分相似,笑得阳光。
我收回视线,闭上眼,还是没办法从脑海里抹去他那无助疯狂的样子,一个人要痛苦到什么程度才会像他这样?
我突然有些茫然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李江洛有些过于尽心了。
这一觉我睡到了中午,直到我妈来叫我吃饭。
晚上折腾到那个时候,起c黄的时候头疼欲裂。
我爸在看春晚的重播,明明没什么意思的小品他也看得津津有味。
见我出来,招呼我过去。
“有事儿啊爸?”我伸了个懒腰,环视一周没看到江洛。
“你等会儿想着给我的那些花浇浇水,我懒得动了。”
我有些无奈,坐下来靠着他一起看了会儿无趣的节目。
我妈过来催我去洗漱,我随口问:“江洛还没起c黄吗?”
“他说头疼,出去散步去了。”我妈拉着我起来,“你赶紧去洗漱,江洛估计也快回来了,准备吃饭吧。”
我被我妈塞进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江洛刚好从外面回来。
怀里还抱着一只小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