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我竟然拽着崽崽在外面逛了整整两个小时。
阿姨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腿都酸了,又拉着那个疯小子往回走。
阿姨的电话刚挂断,柏川哥就打了过来。
“我路过蛋糕店,你上次说想吃蛋糕,等会儿我买几块回去吧。”
“啊?”我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要吃巧克力的还是芝士的?”他应该是在店里,我隐约听到了音乐声。
除了音乐,还有易礼的声音。
他们果然在一起。
“啊,不用麻烦的。”我突然没有了吃蛋糕的心情,站在树下,觉得有点冷。
崽崽见我不动,又开始叫了起来。
“你在外面?”柏川哥问。
“嗯,我带崽崽出来走走。”
“你在哪?我离家挺近的,等会儿过去找你吧。”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想看见柏川哥和易礼一起来找我,便说:“马上到家了,已经进了小区,你忙吧。”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觉得自己最后那句“你忙吧”真的蠢爆了。
我蹲下来,捏了捏崽崽的脸,问他:“你说,我是不是太依赖柏川哥了?”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里似乎还住着“占有欲”这个东西,习惯了柏川哥围着我转,事事为我考虑,所有的时间都跟我在一起,如今人家去过自己的生活了,我却悲悲切切像个深闺怨妇一样。
我跟崽崽走得太远了,这家伙中途犯懒,我只好抱着它走。
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