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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与玫瑰 秦三见 918 字 3个月前

于是,从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等待乐言的电话,一直到除夕上午,连个短信都没有。

乐言真的是个狠角色。

从我腊月二十八回家到除夕上午,乐言没找我,我也没找他。

其实不是不想他,也不是我多忙没空联系他,而是我深谙一个道理——追人要适当地欲擒故纵。

我觉得乐言迟迟不回应我的示好,很有可能是因为我粘他粘得太紧,他意识不到对于他来说我有多重要,可是,一旦我抽离出他的生活,他会觉得天都塌了。

我就等着乐言来找我重新给他开天辟地。

但等到我开始脱发他也没找我。

我恨。

除夕一早我被我妈抓起来贴chun联,没jg打采的,我妈说我:“你说说你,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白天像个鬼,晚上更像个鬼。”

我不乐意了:“白天我没jg神你说我像鬼我认了,晚上咋回事?我晚上jg神头十足呢。”

她振振有词:“晚上不睡觉瞎折腾的不是鬼是啥?”

还挺有道理。

我继续耷拉脑袋。

我妈问我:“怎么了这是?大过年的要厥过去了?”

我不理她,贴完chun联回去继续抱着被子想乐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再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突然想到今天就过年了,可我跟乐言已经几十个小时没有联系了,我还说让他来我家过年呢。

“妈!”我说,“有个事儿跟你商量啊!”

我妈正做饭,听见我喊她让我赶紧闭嘴。

我跑去厨房,跟她说:“我有个老师,前阵子一直指导我写论文来着,人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