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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徐钊就是这样,做家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曾经他的暗示我都当做不懂,直到我遇见柏林,遇见我的爱情,我对徐钊说希望他也能遇到真正的爱人。

他当时的苦笑我一直都记得,那让我愧疚不已。

还有一件让我在面对他时非常心虚的事就是我的病情也从来没有对他提起过,所以柏林刚出事的时候他总催着我去医院做检查。

想来,是怕我也感染吧。

我多想告诉他不用担心我,可一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徐钊去阳台打电话叫钟点工,我回头看柏川哥,发现他正在非常认真地打量这套房子。

“所有的家具都是我们自己买的,柏林亲自选的。”那些每天为我们的家劳累不堪的日子在今天回想起来都是幸福的。

柏川哥没说什么,抬头看了眼楼上。

“那是卧室。”我偷偷皱了下眉,那是我跟柏林的房间,说实话,我并不想让给他住,哪怕可能只有一晚。

“好。”他脱了鞋进屋,把行李箱放在一边,“晚上我睡沙发吧,你正好收拾一下卧室的东西。”

我心生感激,感谢他大度地让我能最后拥抱一下柏林曾经盖过的那床被子。

我鼻子有些酸,不禁埋怨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软弱,这大概是我身上最让柏林头疼的问题了。

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还会为我感到担心。

徐钊打完电话说是一小时后钟点工就过去,我没留他,送他出了门。

走到楼下,徐钊对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怎么办?江洛,邢柏林不是你的全部,伤心了这些日子,眼泪也流的差不多了,该为自己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