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一个跟伤害他的人长得非常相似的人。
他能心平气和地生活在我身边已经是老天对我的优待了。
“我们没可能。”我不太想继续跟易礼聊这个,过去帮他按了电梯,“你快走吧,你真爱该等急了。”
“那倒是。”他撇撇嘴,对我说,“你们俩要是能有我家徐钊一半儿主动,这会儿早就准备入洞房了!”
他提起“徐钊”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易礼的那个所谓“真爱”是那个人渣。
我立刻把他从电梯里又给拉了回来,二话不说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邢柏川你发什么神经!”易礼大概是被我吓了一跳,扯着嗓子乱喊。
我知道,公司那群八卦的无聊青年们一定都注意着这边,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说什么也不能让易礼继续跟徐钊发展下去。
我关好自己办公室的门,问他:“你跟那个徐钊进展到哪步了?”
“干嘛?你突然关心起我的事,该不会是后悔了想跟我破镜重圆吧?”
易礼总是这样,没个正形儿。
见我不说话,他自觉无趣,坐在沙发上说:“就还挺好的,他也不主动提确定关系的事儿,但我们该做的也都没少做。”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了数。
原本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易礼关于徐钊的事,但恐怕不能再拖了,继续这样下去,最后受伤的必然是易礼。
“你别爱他了。”我说,“徐钊不是什么好东西。”
易礼原本在玩自己的手指,听我这么一说,停了下来。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我说:“我知道,他有心上人。”
我皱紧了眉,在开口之前就被易礼打断了。
他说:“他爱江洛,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