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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出车祸了,被一个还在念大学的小兔崽子撞进了医院。

这兔崽子叫安斯年,遇着事儿慌得只会挠头,我在这边儿都快疼死了,他他妈吓哭了。

该哭的难道不是我吗?

不过好在,他没有肇事逃逸,在我的指导下打了120并报了警。

我真是快被他气死了,以后我要是有儿子,一定不能把他教育成这样。

就这样,在我去跟徐钊一刀两断之前,我被装进了医院,然后,只能非常不潇洒地微信撕逼。

这其实不是我的作风,大家就应该坐下来,面对面地把话摊开来说,我是下了狠心的,要把当初徐钊甩给我的脸色全都甩回去。

这下倒好,安斯年彻底破坏了我的形象。

我挺烦安斯年的,他坏了我的好事儿,我恨他一辈子。

不过让人欣慰的是,我亲爱的江洛跟邢柏川确定关系了,他们俩之间本来就只是隔着一层窗户纸,捅破了就好了。

那么多障碍,在他们眼里似乎是不可逾越的鸿沟,但在我们外人眼里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成全一对儿是一对儿,看着他们俩暗送秋波,我心里也开心。

或许是因为他们,我心情没那么差了,连徐钊时不时发过来骂我的信息看着也没那么烦了。

他这人真是很奇怪,我上赶着黏糊他的时候,对我爱答不理甚至还嫌弃,现在我说了,以后一刀两断了,他竟然回来找我,不停地问我为什么不见面。

他还找到了医院来,滥用职权的典型代表。

那天安斯年也在,还跟他打了一架。

当时徐钊骂我,说我是贱人,说我贱,他喝了酒,我闻得到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