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轩言听话地按照导航开车，很快就到了一条热闹的巷子口。

“酒吧一条街。”程迟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拍了拍班轩言说，“那边有停车场。”

班轩言开过去，停完车之后，程迟一扯自己的领带，把西装外套跟领带都丢在了车后座：“你也别搞得像是去谈保险的一样。”

程迟一边把衬衫袖子挽到了小手臂，一边笑着跟班轩言说：“你好像很少来酒吧?”

班轩言点点头，学着程迟的样子又把板板整整的头发给拨弄乱了些。

“我没怎么来过，”班轩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一般下班了就赶紧回家了。”

程迟轻笑了一下问他：“这是家里有人等着啊?”

班轩言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比较宅。”

程迟笑着看他，没说话，先行下了车。

两个人并肩往酒吧街的方向走，班轩言时不时地用余光偷看程迟。

“你干嘛偷看我?”程迟歪头对着班轩言笑，“时不时觉得我这个副总特别没有正事儿，下班之后竟然带着你去酒吧?”

“不是啊，”班轩言立刻解释说，“我是觉得……”

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觉得什么?”

他们离热闹的人群越来越近，班轩言开始有些恍惚，想了想，说：“觉得你跟我一开始认识的你好像不太一样。”

程迟笑出了声，问他：“好还是不好?”

“当然好啊!”班轩言看了他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立刻像是触了电一样收回视线，“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