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松了口气,但心跳依然没有平复,他稳了稳心神,说:“我上去了。”
傅尧没说什么,带着rob跟在他后面一块儿上了岸。走到沙滩上,傅尧把rob扛了起来,对rob道:“rob,你吓到顾真了。”
rob似是也知错了,不敢乱动。
走近了房子,傅尧又和顾真说:“对了,我家吹风机坏了,我带rob去你家吹个毛。”
rob这天连在他最讨厌的吹毛时间里都很乖。
顾真换了条睡袍披着,看傅尧抓着吹风机,翻动rob柔顺的毛发,加快吹干的速度。
傅尧开始吹rob的头顶,他背对着顾真半跪着,裸着上半身,只套了条放在沙滩椅上的运动短裤,傅尧背部的肌rou不夸张,但很匀实,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顾真头发比傅尧长不少,水顺着脖子往下滴,他就拿毛巾擦了擦。
把rob吹干了,傅尧要带它回院子里睡觉,要走顾真家的正门,顾真去给他开门。
海边晚上的夜风还是凉慡的,带着股很淡咸腥气,夹着糙木被晒过的气息,绕着夜行的人不散。
顾真看着傅尧牵着rob走到隔壁,隔着低矮的树篱,又看傅尧把rob赶进它的豪华狗窝,正要准备回家洗澡,傅尧叫了顾真一声,朝他走过来。
顾真手轻轻搭着树篱,等着傅尧走到自己面前站定。
傅尧和顾真对视了半分钟,盯得顾真又有些紧张了,傅尧才低头,缓缓靠近了顾真,他没有问可不可以,可顾真也没推开他,他们很自然地接吻,好像这些举动,都是理所应当,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