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去滑雪场边的酒店,顾擎订了一个家庭套房,有三个房间,他一进门要挑房,就被林修承赶走了,顾擎感到很委屈。
“这房间是我订的,”他说,“我花的钱我为什么不能住!”
林修承掏出支票簿和钢笔,作势要签:“多少钱?”
顾擎感到他的人格都被林修承羞辱了,气愤地关上了门。
陈幸看着套间窗外白茫茫的雪山和不远处的滑雪赛道,想起了去年青城下的一场大雪,有些发愣,也不知青城现在是什么样子的了。
“怎么样,”林修承问他,“去看看你的房间?”
陈幸抱着手臂,站在窗边往下看,好像没听到他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来,对林修承宣布:“还不错。”
陈幸挑了窗户最大的那个卧室,和林修承的隔了五六米的走廊,他休息了一会儿,吃了叫来房里的晚餐,闹着要去滑雪了。
林修承对陈幸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很是无奈:“祖宗,这都几点了,明天去吧。”
陈幸失落的走了。
第二天七点不到,陈幸就趴在林修承的房门口挠门,发出叽叽的声音,他到底还是小,换了新环境,有些人来疯,亢奋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