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志凌阳那边传来轻笑声，丝毫不在意他的冷淡，“见不到你我怎么能走呢，阿碧，我今天和师傅说了，许你和我一同出谷，我们一起出去可好?”

“呵，谁稀罕和你一起出谷，你以为你是谁?”燕无声冷笑道，对他的话丝毫不动心。

“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元昭。”

“……”

pia戏还在继续，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徐嘉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听完两人的对戏的，太熟悉的场景的对白让他几乎慌了神，那种过去重演的真实感太强烈使他差点分不清在对话的是元昭和朱石碧，还是过去的他和卫凌阳了。

当初的卫凌阳也是这样子在他门外站了一夜，恳求他开门，当时自己是怎么狠下心不见他的呢，那个明明是自己最爱的人，到底是哪来的勇气敢把他和自己隔绝在外呢。

即使是再见一面，说最后一句话也好啊，那样子的话自己现在也不至于这么后悔莫及，只是都来不及了。

“唔，有人一起pia的感觉果然比自己录干音好多了。”在pia完后燕无声笑着感叹到，“凌阳第一次对现场一点都不生疏，说起来……”

“哒——”一个杯子放在了电脑桌旁边，轻微的声音打断了燕无声，接着众人就听到了他麦里传来另一个声音，“嗓子没好就玩这个，是最近太纵容你了吗?”

这个声音带着一丝清冷，一丝不悦，但也不妨碍他话中的关心，大家原本在讨论的声音在他出声后都默契的停了下来。

“我只玩了一下下，连干音都没录，真的。”在那声音之后燕无声带着保证的声音小小的传到其他人耳中，跟刚才气场全开的样子完全不同，“你再给我玩一下，我保证马上好了。”